沈怀南问,“还自己来吗。”
我颤颤巍巍把毛巾递回他,“谢谢。”
他接过,“不客气。”
他一边清理一边说,“女人的敏感比什么都诚实。”
泪渍被流水覆盖,脸上水珠堆积,恍若一朵透白的江春芙蓉。
沈怀南用宽大的浴巾包裹住我,打横抱出浴室,他从衣柜内取出一件女式连衣裙,是我的码数,S码。
我窝在主卧的软被里,娇艳欲滴,也可怜得很。他拽出我脚丫,从底下往上套,我任由他穿着,像温顺驯服的小猫。套到肚子时,裙子变得紧绷,他停住,“合适吗。”
我答复,“小了。”
他又褪下,“M码吗。”
“L。”我怯怯说,“M也套不进肚子。”
沈怀南把裙子丢到飘窗,又挑出一款崭新的白衬衣,“试试。”
我默不作声穿好衬衫,出奇得合体,我垂下两条腿,在床铺边缘晃悠着,期待问,“美吗。”
他端详了一会儿,“不太美,勉强看。”
我笑容一僵,“那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