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容一僵,“那丑吗?”
他还是同款句式,“不太丑,凑合穿。”
他转身走到吧台倒水,入夏的海城夜幕很晚才降临,此刻晚霞弥漫,夜色在晚霞之中,他在夜色之中,一切都深情又缠绵。
我叫他,“沈匡。”
他回头。
“你三十四岁吗。”
沈怀南说,“没到生日。”
“三十三啊。”我感慨,“不知道我三十三岁是什么模样了。”
他答得极快,“丑啊,还能什么模样。”
“六年后呢,兴许更漂亮了。”我瞧着他背影,“那你呢。事业更风光,皱纹更深,人也更稳重。”
他说,“我不清楚。但至少不记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