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定期得释放一下他的阴暗面,男人怕是会把所有的时间留给宁知棠。
在楼下他盯着她亮灯的房间,隔窗眺望,一种邪恶的念头无声无息自心底里滋然而生。
她迟迟不肯完完全全把自己交付于他,他用点计又何妨。
路言钧脑回路异于常人,即便恋爱以后也完全无法隐藏掉他过去不干人事的那些黑暗面,他从不在宁知棠面前展示,而他们这些做兄弟的却再清楚不过。
他将能惹人发情的药下进自己女朋友的杯子里。
宁知棠后知后觉,浑身发热,那股子难忍的燥意自小腹不断升起,变来变得越来强烈。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抛进了一个火炉里,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在被深深灼烧着,额头上的汗水细细往外渗,一直往男人颈窝里蹭,腿间的湿意越来越明显。
她甚至能感觉到有热流从她身体里情难自禁的一股股涌出,喉咙更是干涸得要命,私密的地方散发出奇异的痒。
她只能并拢腿心不断用磨蹭去缓解,裙子里面的内裤都湿透了,模糊不清地呢喃着:“路言钧,水,我想喝水。”
“宝贝,喝那个没用。”望着怀里意识开始混乱的女孩,路言钧虽然目光温柔,却充满了计谋得逞后的势在必得。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底往她湿透的布料上用力一摁,咬住她通红的耳廓低声道:“得把我的东西……。”
他的手指绕着流出液体的地方不断打转,轻抚,“插进你这里狠狠地操弄才行。”
即便有解药,路言钧也不会给她喝。
宁知棠意识已经不清,只知道他摸得她很舒服,害羞内敛是本性,即便在春药的作用下,也仅限于把腿收紧,夹着男人的手指慢慢磨蹭,可他的力道时轻时重,再怎么摸,也只是在外围打转。
宁知棠难受地娇吟出声,不够,这样远远不够,他越在外面摸,她里面反而痒得更难受,空虚到仿佛想被什么东西填满,这样也许她就会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