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棠难受地娇吟出声,不够,这样远远不够,他越在外面摸,她里面反而痒得更难受,空虚到仿佛想被什么东西填满,这样也许她就会好受一点。
她面色潮红得不成样子,在男人颈窝里一直嘤嘤哭泣,不知所措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娇躯,本能的往他微凉的肌肤上贴,她的小手甚至无意识地滑进他的衬衣里,在他小腹,腰侧,后背上乱摸。
若兴奋就像一根紧绷的弦一直维持着路言钧所剩不多的理智,那么在她无意识撩拨他这一刻这根弦便彻底断裂。
将人压在沙发上狠狠亲吻一阵暂缓欲念后,他咬牙将她抱在身上一刻也不耽误,往事先让人开好的房间走。
林萧璟亲眼看着他把浑身发热意识已经模糊不清的宁知棠抱进酒店的房间里。
基本没有什么前戏的插入,两人皆是第一次,宁知棠痛得撕心裂肺,路言钧莽莽撞撞,生涩得像个毛头小子,毫无章法跟技巧,直直往她最柔软的地方顶,也许是忍太久,也许是她紧致的体内夹得这个初尝情欲的男人实在太爽,完全失控的力道,以及过于粗硬的分身一度将宁知棠彻底撕碎,好在她因为药物的关系体内足够湿润。
联想到房里是怎样一副翻云覆雨的场景,林萧璟在包厢里喝了一夜的闷酒。
可惜他即便亲眼看见,也无力阻止,只能任由自己喜欢的人,最终不得不躺在其它男人的身下,张开双腿,被迫承欢。
他的房间就开在两人的对门处,深夜他跌跌撞撞回到房里时,宁知棠细碎的哭泣声虽然模糊,却从不间断。
就算路言钧得到她的手段再怎么肮脏,他做为一个外人,没有任何立场去插足两人之间的任何事情。
宁知棠是个传统的女人,被路言钧占有了身子后,也只能死心塌地跟着她。
好在路言钧一直对她很好,这种稍纵即逝的新鲜感,或是腻了后便会把宁知棠无情抛弃的事情,完全是林萧璟多想。
但林萧璟也知道,路言钧不对宁知棠放手,自己就永远不可能有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路言钧的占有欲甚至强到吝啬于别的男人看宁知棠的任何眼神,打量也好,欣赏也罢,哪怕只是一个友好的微笑。
林萧璟只能装得漠不在意,云淡风轻,就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对宁知棠动过情,宁知棠对他而言,只是好兄弟的女朋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