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棠问他抽不抽烟,他说不抽。
宁知棠问他喝不喝酒,他说不喝。
林萧璟就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宁知棠是个保守的人,跟路言钧交往一段时间后,也仅限于让男人牵牵手,亲亲脸颊,因为深受家庭教育的关系,对婚前跟男朋友发生性行为这事分外抗拒。
路言钧面上装得毫无所谓,云淡风轻,背地里却因为吃不到而心急如焚。
半年已经是极限,他似乎无法再忍耐,再压抑他对宁知棠的渴望。
可每每情到浓时,任凭他怎么诱哄,她始终坚守底线,不曾越过最后一道屏障。
他若得寸进尺,她便会生气,因为喜欢,所以路言钧只能一忍再忍。她实在不愿,他也不再勉强。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小孩,没人能比宁知棠更懂被抛弃后独自把孩子抚养长大的心酸跟无奈。
成亦瑾笑话他都半年了却只看得见吃不着,每当看到那些因为深陷情欲而像麻花一样纠缠在一起沉沦其中的男女,有所渴求的路言钧又何尝不是浑身燥热难忍,想彻底占有宁知棠的念头愈发强烈。
以前他明明毫无反应,现在却幻想将她压倒在床上,若强行撑开她的身体,她是否也会像这些女人一样,又爽又痛地叫着,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又吸得紧紧,他撞得越快,她身子往后缩得更厉害,边哭边承受着他。
成亦瑾让他一起过来玩,别老在一旁光看着,男人不定期释放,当心把自己身体憋坏。
路言钧弯腰捡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肩上:“我只会对自己女人发情。”
任成亦瑾怎么挽留,他头也不回地走。
知道他又是找宁知棠去了,自打有女朋友后,路言钧跟他们这些兄弟混在一起的日子比从前少了许多。
如果不是定期得释放一下他的阴暗面,男人怕是会把所有的时间留给宁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