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挣扎,也不敢挣扎。
他又凭什么挣扎?
他该知道自己如今一切是哪双手一点点剥开赏给他的,更知道若有一丝不合心意,就会被重新踩回那滩烂泥里。
这样的人,最合他用。
卫昭站起身,路过还跪趴着的韩玉堂,嗓音低哑又带着倦意:“滚吧。”
走出两步,男人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明日贵妃要你回禀你娘的身体,别忘了。”
“你娘”两个字说得似笑非笑。
韩玉堂一抖,连连磕头:“诶诶,奴才遵旨!恭送陛下!”
*
嘴唇传来细细密密的触感,像羽毛,又好似温水浸着。
钟薏眉头轻皱,刚要偏过头,那人却更贴近了一点,温柔地覆住她唇角,像在哄逗。
“漪漪……”
她睁开眼,眼神还有些迷蒙,片刻才想起昨夜的混乱。
梦境和现实像是缠在一起,她只记得自己让他舔,跪在地上叫,后来躺在榻上,哭过,被抱着,被他一遍遍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