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和现实像是缠在一起,她只记得自己让他舔,跪在地上叫,后来躺在榻上,哭过,被抱着,被他一遍遍地哄。
可她又记不清那些细节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腰和腿是酸的,却不是那种被压榨后的疼,反倒像是被捧着折腾了一夜,酥麻得不像话,不像从前那样难以启齿。
还没开口,身侧的人已经从她身后爬起。
卫昭身上穿着整齐的外袍,领口扣得规规矩矩。
他轻声解释:“我昨晚没有碰你。你哭了,我就哄着你睡了。”
钟薏没说话,只抬眼看他。
他脸上那点柔顺笑意像是特意练习过的,干净得几乎有些无辜。
“那我……有没有说什么?”
他顿了顿,眼睫垂下,遮住眼底光色。
“没有。”他说着,又笑了一下,“漪漪睡得很乖。”
她歪着头盯着他看,心里升起一点细小的羞耻与困惑。
她该高兴的他不再强迫她了,连眼神都克制得像被调教好,看起来回去之后也会过得正常。
那种被紧紧盯住的压迫没了,反倒像被松了缰的马,反手拴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