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薏刚说完“朋友”两个字,便被狠狠咬了一口。
她一个踉跄,双腿发软,没忍住,直接坐在了他脸上。
实在不算舒适。
起伏的骨骼和高挺的鼻尖贴着,钟薏面色维持着平静,可指节却死死抠住柜台,背绷得笔直,整个人像被悬在了半空。
外面天光正亮,王秋里才刚走出门,背影还没彻底拐出去。
她低低地喊他:“卫昭。”
不应,狗舔得正起劲,装作什么也听不见。
天太热,开始喝水。舌尖熟练地剥开褶皱,卷起水波,动作又急又快,一滴不浪费。
力道带着情绪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借机索取,连喘息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快意。
钟薏心跳仿佛要从胸口跳出去,几次想喊停,却怕外头人回头。
青天白日,她怎么可能容许他这样放肆?
手从柜台边抽回来,攥住他的发丝:“再继续,今晚别跟我睡了。”
她居高临下地命令,语气却毫无威慑力,眼角是终于忍受不住快要溢出泪水,指尖还在发颤。
气息不稳,带着一点羞、气,和被舔得发麻的余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