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不稳,带着一点羞、气,和被舔得发麻的余震。
他终于停下,脸埋在裙边,停得极不情愿。
走前又舔了一下。
像狗不甘心松嘴,最后还要吮一下味道。
钟薏缓了一会儿,才撑着站起身来。裙摆被撩起一半,凌乱得不成样子,肌肤全是乱七八糟的齿痕和口水。布料薄,遮不住,几乎能看到齿印红得发亮。并腿时还有些疼,可能被吃肿了。
他倒是惜水,裙子没被彻底湿透。
可腿上、膝窝、底缘,全是他的气息。她让他守着柜台,自己回屋擦干净,又换了身衣裳。
他则被她赶去做午膳。
钟薏把他没分完的药材接过,他干起这个还算得力,已经分得差不多,她只需把它们按类装进药柜里。
正忙得认真,耳边传来一声:“……娘娘?”
她一抬头,韩玉堂站在不远处,眼神乱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