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担心现在交谈,在不在市里的医院手术治疗,意见不同会闹的不欢,还会影响睡眠,又会影响妻子杨秀清的身体。
本来打算等妻子杨秀清洗罢澡来床上睡下,覃仁忠就想和她说说自己的打算,劝劝她留在市里医院治疗的。
基于上面所想,妻子杨秀清洗澡来躺下。覃仁忠什么也没说,也躺下关灯睡下了。
可能杨秀清的想法,与丈夫覃仁忠的想法是一样的吧!她也不说话,就那样各躺各的,一个都不说话,很快两人便睡着了。
“老婆子,你在这里等,我去买早餐一起吃!”第二天一早起来漱了口,又洗了脸覃仁忠说道。
他的意思是把妻子杨秀清留在这家旅社,借着说去买早点的机会,去车站买票搭车回去,把祖传的那个落院和那头大水牯卖了。
然后拿钱来给妻子杨秀清,住院手术治疗,就是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惜。
“还去买早餐干嘛,不是说好了的今天回去!马上去车站买票搭车回去,走早点阴凉点!”杨秀清说,略一思索。
突然醒悟到什么她问道:“你是不是想借机去买早餐,把人家留在这里,自己偷偷溜回去把那个落院卖了?我讲你听想撇开我,自己回去门都没有!”
见谎言被揭穿,覃仁忠也不藏着掖着了。说:“是,我就是想回去把房屋和牛都卖了给你治病。钱财乃身外之物。房子没有了还可以再建,牛没有了可以再买。人……。”
“再建,再买,你讲你多大的年龄了?都快七十岁了呀,还拿什么来建房屋又买牛的?”丈夫覃仁忠的话还没有说完,杨秀清便打断。
“拿什么来建房屋,拿什么来买牛?拿劳动的成果来建房屋和买牛呗!我现在虽然年近七十,你看我的身体还这么好。既能耕田种地,又能给人家看风水。”
“做个三年两载,怎么就不能建房,怎么就不能买牛的了?就算不能建像原来那样大个落院,建个小点的两间房屋来住总是能办得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