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三年两载,怎么就不能建房,怎么就不能买牛的了?就算不能建像原来那样大个落院,建个小点的两间房屋来住总是能办得到的吧!”
覃仁忠拍着胸脯说,一副老骥伏枥,宝刀未老的样子。杨秀清问道:“三年两载,那现在呢,现在回去住哪里?”
不等丈夫覃仁忠开口说话,杨秀清又说道:“老头子呀,我这个病是治不好了的!癌症,还是晚期癌症,又脑转移了的癌症呐!这样的绝症都还能治得好,这个世界的人还会死的吗?”
“这个不死那个不死,后来的人吃什么住哪里?明明知道治不了的病,还要倾家荡产强蛮治疗,搞得人财两空。这和开眼屙尿淋裤子,自己找不痛快有什么区别?”
想不到妻子杨秀清,一时之间能说出那么有道理,又让人没法反驳的话。
特别是那句,这个不死,那个不死,后来的人吃什么,住哪里?
把覃仁忠问的找不到话来答:是啊,要是这个世界的人生一个活一个,而且还是长生不老。
那越来越多的人,还不把地球给挤破。没有生产粮食的地方,没有建造房屋的地方。
后来的人还真的没有找吃的地方,没有居住的地方。
看着丈夫覃仁忠说不出话,杨秀清笑了笑!
接着说:“是人都会死的,就像是早饭有的人早点有的人晚点。我都活过六十岁了,早已满一个甲子。又得的是绝症,还有必要倾家荡产,冒着人财两空治疗吗?”
“可我不能看着你痛苦,有救不救啊!”找不到别的话说,覃仁忠只能以不能让妻子痛苦不救作为搪塞。
“痛苦什么,你看看人家现在不是好好的?”杨秀清说,还转着身子让丈夫覃仁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