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呀,天气这么热,又奔波了一天,一身的汗不洗澡怎么睡的!”听妻子杨秀清问洗不洗澡,覃仁忠说道。
“那还不拿衣服去洗澡,不想睡觉休息呀!”杨秀清催道,覃仁忠问:“催人家拿衣服去洗澡,你不洗澡呀?”
“洗,你先洗,人家困了想坐一下再去洗澡!”杨秀清说,其实她哪里只是困乏。
她的头脑和胸腋一线又开始有点疼痛,就想先坐一坐再洗澡的了!
为了不让丈夫覃仁忠察觉,连夜送她去医院,杨秀清就催他先去洗澡。
男人就是男人,细节上就是粗心大意。听妻子说困了想休息一下,催他先去洗澡。
覃仁忠一点也不怀疑妻子杨秀清在说谎,她那么爬到桥栏杆上吊挂一半天,还是一个晚期癌症,又脑转移的病人能不困乏的么?
不怀疑妻子杨秀清在说谎,覃仁忠也就从带来的包里拿衣服先去卫生间洗澡。
“我洗得澡了,该你去洗澡了!”覃仁忠洗澡罢,从卫生间出来说道。
“好,我也去洗澡了!”杨秀清强撑着站起来,拿包里的衣服去卫生间洗澡。
也不知是洗了个热水澡,解除了一天的疲劳还是怎么的,等杨秀清从卫生间出来,她的头脑,胸前和腋下,竟然出人意料不痛了。
一来天时已经很晚了,又奔波劳累了一天,确实也困乏得该睡觉了。
二是担心现在交谈,在不在市里的医院手术治疗,意见不同会闹的不欢,还会影响睡眠,又会影响妻子杨秀清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