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悻悻:“我之前也没料到桑枝会搅得侯府不得安宁。”
庄氏眉眼微动。
不是没料到。
是自负的以为能掌控的裴桑枝,却忘了终日大雁,也会被叫雁啄了眼。
然而,庄氏并未当场揭穿永宁侯的谎言,反而顺着他的说辞,温言劝慰道:“此事原也怪不得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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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桑枝初归侯府时,那般温顺知礼,晨昏定省从不懈怠,任谁见了不赞一声孝顺?谁又能料到,她心底竟藏着对侯府这般深刻的怨恨。”
“侯爷对她百般补偿,处处偏疼,不过是念及骨肉亲情,尽一份为人父的慈心罢了。”
“本质上,错不在侯爷。”
“妾身能理解侯爷的。”
永宁侯凝视着庄氏,目光愈发温柔似水:“这段时日,着实让你受委屈。”
“哪怕没有驸马相助,我也定当竭尽全力救出临允,不教你日夜悬心,牵肠挂肚。”
庄氏闻言眸中泪光微闪,以帕掩唇轻声道:“有侯爷这番话,妾身……妾身便不觉得委屈。”
“只是……”
庄氏欲言又止。
永宁侯:“你我夫妻二十载,风雨同舟,何必如此见外?有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