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你我夫妻二十载,风雨同舟,何必如此见外?有话但说无妨。”
庄氏的眼泪夺眶而出:“侯爷当真要...…要让谨澄和临慕就这般一副薄棺,不设灵堂,不置丧仪,草草掩埋吗?”
“妾身身为母亲,连自己的孩儿都护不住,这心里已是自责万分。”
“如今他们年纪轻轻就......叫妾身如何......”
庄氏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抖得厉害,只能掩面痛哭。
永宁侯起身,轻揽庄氏:“夫人,是我无能,还违逆不了驸马爷。”
“丧仪是万万不能操办的,但棺椁一事......”
说到此,抿了抿唇,望着怀中泣不成声的庄氏,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谨澄是你我的长子,就用前些年我为自己备下的那副乌木喜棺吧。”
“至于临慕......”
“我定会设法重金购置一副上好的......”
“夫人,你看这样安排可还妥当?”
永宁侯轻抚庄氏颤抖的肩背,继续道小心翼翼地问道,目光中满是疼惜与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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