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微末的小插曲,如尘埃不起眼,他不提,她自己都忘了。
苏稚杳轻声:“这你都记得?”
贺司屿笑了一下,没解释。
管制那三年,他的手机虽在身边,但没有通话卡,别墅里所有信号都被要求屏蔽,短信自动缓存下和她的聊天记录,他每天就一遍一遍地看,看了三年,看不腻。
苏稚杳还在介怀他刚刚的犹豫,从他怀里仰起脸,故意找他茬:“怎么就三次了,不就两次。”
维港饭店和博维雪山。
贺司屿抬起白纱包扎的左手:“因为你伤的,不能算么?”
苏稚杳哑声,想说他趁火打劫,可以看到他的手,心又难以自控地软了。
扭捏片刻,她不情不愿:“算也行吧……”
见他在笑,苏稚杳恼羞地拍了下他胸膛:“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娶你,想和你结婚。”
他不再兜圈,定定凝住她双眼,言语直白,口吻坚定,她措手不及怔住。
愣神的下一秒,他气息沉沉地压过去,蓦地咬上她唇,她的呜哼瞬间就被他吞入唇齿间,他含她下唇,水光盈盈,舌缠浓烈。
苏稚杳本就半醉的大脑越发缺氧,双手捏住他的西服,拧出厚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