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杳本就半醉的大脑越发缺氧,双手捏住他的西服,拧出厚褶。
就在她几乎透不上气时,他唇舌退开。
贺司屿再去亲她,做最后的温存,唇没有离远,和她的唇似有若无碰着……声音在喉结滚动了一道,温情的,也愈发泛哑,继续说完后半句。
“……想和你有个家。”
苏稚杳微微喘着气,他的热息近在鼻端,她又开始昏昏沉沉,感觉心在发烫。
贺司屿抵住她的额头,认真望住她。
远处的落地烟花不知何时殆尽,周围静下来,他柔哑的声线很清楚:“和我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苏稚杳凝神,轻轻呢喃:“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我想要终身的。”
他说,话音停顿,呼吸着,再慢慢郑重地开口:“合法的。”
苏稚杳心脏止不住悸动。
前面她说,他现在说什么她都答应,是醉意正上劲,此刻晚风吹得有清醒几分,真听见他亲口说出那话,她反倒是了茫然住了,恍然如梦。
“合法的……”她自言自语重复。
他有着十二分的耐心,等她想清楚:“对,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