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胡搅蛮缠。他翻身背过去,不愿再看李弃。只是这样却恰好暴露了身后的弱点。李弃的性器颇为顽强,饶是其主受了诸多痛楚,也依旧便硬梆梆的挺立着,此番它的前端正好戳在他后腰。
李弃粗粝的掌心拂过红肿的后臀时,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阴核所受的折磨,那刻肉珠食髓知味般涨大了点,旋即他无意识的夹紧腿根,打了个寒颤。
李弃道:“你抖什么?”
他于是又轻轻拍了一记,便见面前人的背影又不甚明显的颤了下,
乌尔岐道:“我不想做。”
见他话说得冷硬,李弃心中一动,便随了他意,收回作怪的手,道:“好。”
乌尔岐又道:“这段时日我都没那心思,别老作弄我了。你若实在想要的不行,便叫人打些玉势用着。”
“我大抵是用不上,你要么?”李弃问。
乌尔岐道:“我连你也不想要。”
李弃:“……”
“我倒是愿意离你远些,大不了遍只白日里说说话,晚上抱着睡觉。”李弃不想纠结“要不要”的问题,干脆把话挑明了,又叹道:“可你能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么?你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到该走的人走了,再被我放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