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李弃仿佛知晓他心中所想,与他对视后,便自嘲地笑了下,道:“我还是喜欢你喊我'阿弃'。”
乌尔岐道:“你若喜欢,我便不喊了。”
“哎,怎这样。”李弃道:“若我偏偏要听你说呢?”
他把手摸到乌尔岐的腿间,中指轻轻压上那尚未收回的阴蒂,威胁版按了按。
乌尔岐呼吸一滞,低声唤了句什么。这回李弃听清了,是“混账”。
军中人言语向来粗俗,加之塞北语系亦有诸多诅咒之词。倘若他真有心开口,只怕是能骂上半个时辰都不重复。只是对上李弃,那些太过分的便不好说出。他既不能将李弃骂个狗血淋头,又不好将他的祖上挨个侮辱,憋了半天,只得憋出这样一个词来。
“好一个'混账',”李弃笑了笑,道:“这是在夸我么?”
“无耻之徒。”乌尔岐恨恨看着他。他的手臂因那药而疲软无力,只勉强抬起手腕去摸李弃肩上的咬痕。眼看那伤口流血间止,心中刚升起些许怜惜,余光便瞥到自己腕上那环银链,登时想起李弃将自己锁于寝殿的前因后果,旋即那点不忍便被气忿与心寒压下,原本的轻抚也转为使了些许力道的扣压,他毫不留情的屈起指节,将那刚刚凝上的血口摁开。
血珠浸上指尖,望向李弃微蹙的眉头,耳畔传出压抑的呼吸。他将手递上嘴边,舔过那些猩红,突然又感觉下身起了些许欲望只是来不及遮掩,便已被对方察觉。
“你硬了,”李弃问:“还是湿了?”
乌尔岐道:“与你有关么?别乱摸。”
李弃道:“哦,那你又是想着谁有的反应?”
乌尔岐:“……”
实在是胡搅蛮缠。他翻身背过去,不愿再看李弃。只是这样却恰好暴露了身后的弱点。李弃的性器颇为顽强,饶是其主受了诸多痛楚,也依旧便硬梆梆的挺立着,此番它的前端正好戳在他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