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倒不大一样了。他肩上的齿印留得颇深兴许已触到锁骨赤红的血痕拖了长长数道,沿着他上身肌肉的纹理蔓延。疼痛尚在忍耐的限度,他便不急着处理,只维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揣着一肚子精懒懒压在乌尔岐身上享受快感的余韵。后者的性器半软不硬的堵住宫口,以至于当李弃将它拔出时,闭合的胞宫便已将那些精液尽数吞下,丝毫没有露出。
房中不算冷,李弃便等到红痕浸到乌尔岐身上时,才翻身坐起,去桌上取酒,以手沾了点抹上伤口,在那令人骤然清醒的刺痛中斟了两杯酒,端过去便要喂给对方。
乌尔岐没动,警惕地看着他。
李弃这才想起什么,便先自己轮番试过一遍,又含了口酒在嘴里,俯身以口渡过去,乌尔岐这才不情愿的喝了。末了又趁李弃牙关未阖,将自己的舌尖探进他牙关,找到他舌上被自己咬伤的地方,报复性的怼上去顶了两下。
李弃“嘶”了声,后背疼出几滴冷汗,他退后些许,重新躺回榻上,略有含糊地道:“何必草木皆兵,我此番又没有下药的理由。”
“有上一回,”乌尔岐冷声道:“以后便都要记着了。总不能教我再上一次当。”
李弃愣了下。他没接话,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
室内气氛一时冷下,乌尔岐便在这寂静中西索片刻,突然开口又问:“李乾昭是谁?”
李弃问:“你听到了?”
“没听清。”乌尔岐道:“是你?”
“祖父起的。”李弃便简单解释了番来龙去脉,又随口道:“可惜盛极必衰,彼时的盛家已是必死之举,镇不住它了。”
乌尔岐知道,以后的燕王必然不能顶着个“弃”字行事,李弃的更名在他之预料。只是真听到“李乾昭”时,他仍觉得有几分陌生与抵触。原本就因塞北一事闹得如此狼狈,而今这新的名字,又仿佛将他们之间的联系断得更明显,于是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他抬眼瞥了李弃,后者的神色倒颇为平静。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李弃仿佛知晓他心中所想,与他对视后,便自嘲地笑了下,道:“我还是喜欢你喊我'阿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