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彼此激烈的喘息间歇,李弃才伸手粘了点乌尔岐腹肌上的浊液,抹在明显未得疏解的性器上,这点到即止的接触令它敏感的颤了颤。
乌尔岐看起来已气得想要咬死他李弃不带什么情绪的笑了笑,在他犹如实质的愤怒视线里重新握住那根阳具的前端,肉穴温柔的包裹上龟头。
“再问一回。”他道:“你想射不?”
乌尔岐盯着他,旋即他也勾起一边唇角,略微向上顶了顶胯,叫自己的那根性器浅浅抽插数下,沙哑地缓缓道:“想。”
“我还想亲你口。”他继续道:“你过来点。”
李弃:“……”
对方简直是要把“我要咬死你”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李弃明白分寸,不能一次将人弄得太过。于是并未犹豫,下身沉下吞回阳具,自己动起腰臀以牝户套弄着那蓄势待发的肉柱。他再次俯下身子,将肩颈送到乌尔岐嘴边后者粗重的鼻息打在皮肤上,先是仰头亲了他颈窝,旋即张开嘴轻轻叼起那处皮肉,等待着下嘴的时机。
乌尔岐系着铁链的手勉强抬起,抓上李弃绷紧的胸肌拧了把,旋即低低“呃”了声,拇指将那翘挺的乳粒压进乳晕,叼着他肩颈的嘴也随之发力咬下。
李弃敢保证,他在乌尔岐射精的同时,听到了自己被咬破皮肉时的清晰声响。
浓精被浇在半开不阖的宫口,那敏感的器官终于抵不过连番的刺激,勉勉强强被顶开些许,顺从的接下了剩下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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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钰巚
入冬后的梁都极冷,李弃一向是不喜欢这个季节的。以往他大多会选择同乌尔岐腻在一处,以彼此温热的肌肤相贴慰得几分暖意。
今年倒不大一样了。他肩上的齿印留得颇深兴许已触到锁骨赤红的血痕拖了长长数道,沿着他上身肌肉的纹理蔓延。疼痛尚在忍耐的限度,他便不急着处理,只维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揣着一肚子精懒懒压在乌尔岐身上享受快感的余韵。后者的性器半软不硬的堵住宫口,以至于当李弃将它拔出时,闭合的胞宫便已将那些精液尽数吞下,丝毫没有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