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透着埋怨,却藏着一丝笑意。
他说语言不通,险些卖身为奴,好在有好心人施以援手。
“还好他搭了把手,不然我这会就得等着赎身了。”
衣料与掌心相击,闷响中仍带着余悸。
他说那儿的人穿着打扮,与他前生所见皆不相同。
“结识了不少投缘的朋友,彼此还讲了讲经历……没想到他们居然没吃过自己种的柰。”
……
他絮絮说了许多,多到后来谢一忍不住掩口打起哈欠来。
再醒过来时,她双手揉着太阳穴,莫名觉得自己最近像被睡神附体了。
纷沓的脚步声骤然撕裂宁静,随之炸响的哀嚎让她揉耳朵的手僵在半空:
“少爷——在河西意外身亡了!”
谢一差点把耳垂拧下来。
「给我干哪来了?昨天聊今天死,这也不是规则怪谈吧」
无人应答的疑问很快被满府恸哭淹没。
晏清的葬礼办的隆重,期间不知道有多少小孩拿木棍戳她。
但很快,这块地就成为了禁地,无人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