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信,便?自己想想。”钟隐月沉声道?,“你最早的记忆,是什么样的。”
“无?父无?母,送去衙门也没有籍贯。这?一切,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白忍冬彻底哽住了声音。
喉结上下滚动半天,他才?终于嗫嚅出声:“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那为什么魔尊”
“因为让他用了杀器,血战的战况只会更加糟糕。是我与他做了交易,让他没有为你种下魔种,唤醒你。”钟隐月道?,“你能站在这?儿,就该跪下给我磕几个头,诚心诚意地谢谢我。”
白忍冬僵在了那里。
半晌,他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瞳孔颤抖。
“不可?能……”他颤声,“这?不可?能,不可?能……”
“我自然也不会让你一个杀器还留在天决门。”钟隐月说,“之后?如何,我会与魔尊再商量。他不会再起?战,当然,我们也不会养一个杀器。”
说罢,钟隐月转身,正欲离开,可?一回头,却看见沈怅雪还望着白忍冬。
他面无?笑意,眼神?有异。
看他那眼神?,似乎是还有话想说。
他看向钟隐月,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