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从母体肚子里掉出来时,血淋淋的、透明的,他似乎能透过这些死东西的皮肉看到他们来不及长大的肺脏...
那些死孩子!
已经出生的、未曾出生的那些与他血脉相连的“死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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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画面猝不及防地闯入他脑海!
“呕一!“崔玉郎条件反射地弯腰干呕。
崔玉郎难得失态。
傅明姜被吓得一愣,圆圆的杏眼瞪得愈大,她忙起身道:“玉郎,你,你怎么了?”
崔玉郎单手捂住腹部,脸色瞬时煞白,漂亮脆弱的眉眼登时染上了零星的破碎。
“没事一没事。“崔玉郎摆手,声音又软又浮:“许是才回京师有些不惯,宁武关天凉气高,饮食喜好辛辣,去勘量三月,肚腑便没清静过。”
“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去工部!”
说起此事,傅明姜脸上绯红,有些薄怒:“翰林也好!内阁也好!兵部、户部、吏部。三大强权任你选一你偏偏去工部。一年有七八个月都在外勘量地形!何必去吃这个苦头!?”
崔玉郎声音很低,像海上溺水的人漂浮在空气中:“崔家学北疆军不过二十载,军中苏家留下的钉子前些年才被拔干净,却还有许多兵士不服崔家我若要顺利接任,便要闯出几分名头来,否则凳子下面是空空荡荡的架子,迟早会摔跤的。”
“见过真刀真剑、真正上阵杀过敌的兵卒,怎会认同兵部出身的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