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将侧水畔的书,全都搬到正院了?”
薛枭双手背后,“嗯”了一声:“侧水畔临水,起了书蟊,要点艾草熏杀,害怕书烧起来,这几日天又要下雨,又不敢晒书,只能放回厢房。”
山月有些无语:“其他院子、房间呢?”
薛枭鼻头皱了皱:“咱们一起搬过来的...算上我们两,南府统共才八九个人,咱们仔细盘一盘,之前谁有空闲清理院落、打扫屋子?”
山月:...
嗯,真是很忙碌的夫妻呢。
“床上都放着书,也没空屋子,你睡...你睡在何处?”山月蹙眉问。
薛枭移开眼,看向远处连绵的香山:“睡侧水畔呗——我搬了只躺椅去,缩着身子将就将就。”
说得...很可怜。
“那你同我回正院作甚?”山月眉头蹙得更深:“咱们府上虽不算很大,一来一往也费脚程,这样晚了——”
“消食。”
薛枭理直气壮:“不刚喝完羊汤吗?”
山月彻底无语。
什么呀...
这一环扣一环,一句接一句的,又可怜又好笑...在自己家还能没地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