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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今日池宴特意收拾了一下来到田里。
在征得同意后,他来到李婶家的田里,用手捧起一把沉甸甸的谷穗仔细端详,穗粒颗颗饱满,已经步入成熟期,早个十天收割问题不太大。
李婶打量着他,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您知道怎么割谷子吗?”
她想着要不要先教一教他,旁边李二柱那些人还等着看热闹呢。
池宴笑着婉拒,手握住一把稻谷根部,用镰刀快狠准齐根割下。
他熟稔的手法让旁边的人有些惊讶,热闹没看成,李二柱讪讪地冷哼:“割个谷子这有什么难的?我看他能坚持多久!”
……
忙活了大半日,池宴仰头躺在一处田埂边,累得直喘气,袍摆也沾上了泥点。
这的确是个力气活,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干不下来,他夸下的海口不到半日就打脸。
李二柱走时狠狠嘲讽:“大人未免也太异想天开,这么多亩田,你一个人又能干得了多少?还是回去享清福吧!”
周围的人已经散去,寂静的田野里,他抬手遮在眼睛上,闭目沉思。
沈棠宁托人四处打听才找来这里,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皱了皱眉,她撑着伞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