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你说过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吗?”宋灵淑语气淡淡,像在拉家常那样。
路老五面露担忧道:“小徐公子跟我提过,与他们在水阁参与诗宴的书院同窗死于意外,徐公子的东西恰好出现在抛尸的地方,所以被大理寺的带走了。 官爷,徐公子为人谦虚知礼,绝不可能会杀自己的同窗,他是冤枉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如何笃定徐仲学不是杀人凶手?”庄于淳上下打量着路老五,心里有了几分疑虑,“我且问你,昨日你可有来院中做晚膳,知不知徐子苓与郭赞在做什么?”
路老五木愣点头应道:“昨日酉时过半,我带着食材来了宅院做膳时,听见小徐公子与郭公子在书房激烈争吵,我没多问,做好晚膳就给他们送进去,小徐公子说这几日他们回来得少,只让我午时过来一趟便好。”
宋灵淑疑惑问:“你什么时候离开的?”
“直到宵禁前才走,两位公子都在各自的房间。”
“你离开时,确定徐子子苓还在房间?”宋灵淑再问。
路老五沉思片刻,十分确定点头,“我走之前在小徐公子的房门前喊了一声,虽然并未回我的话,我见里面的灯还亮着,应该是在房内。”
宋灵淑与庄于淳蹙眉对视一眼,都知道路老五走之前,徐子苓未必还在自己房内,有可能在那时徐子苓就已经遇害。
“徐子苓让你午时过来,我看厨房的东西都不曾动过,你今日并没有来?”
路老五立刻道:“今日一大早,我上街时碰到了郭公子,他说他与徐公子今日都不回来,让我这几日都不用过去,等回来了再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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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灵淑见路老五一脸憨直,并不像随口编出来的假话,郭赞故意不让路老五过来,定是不希望他看到什么。
“徐子苓被人勒死了,尸体被凶手在宣乐坊水阁下,死亡时间就在昨晚戌时到亥时之间。”庄于淳双眸紧盯着路老五,“就在你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