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鹤结结巴巴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通,意图混淆重点,不过唐昭还是听出了其中的猫腻。
气得劈手就给了潘鹤一个巴掌:
“我再三说过,季亭是我伯府正正经经的嫡子,嫁妆之事不要亏待于他,你怎敢阳奉阴违?”
潘鹤捂着脸委委屈屈:
“妻主,我真的尽力了,伯府该给的都给了,是这个孽子不知足……”
唐季亭冷笑道:
“既如此,不如母亲亲自验看一番?”
事已至此,唐昭不用看也知道那些嫁妆肯定有问题。
但打也打了,此时对潘鹤也无法太过苛责。毕竟潘鹤做的再不好,那些嫁妆贴补的也是自家儿女,只好劝唐季亭:
“你父亲作法虽然欠妥,但这只是一件小事,不是你与家族割席的理由。”
“都是一家人,大不了母亲以后多贴补你一些……况且这世道男子艰难,你身后若无父族撑腰,以后如何在国公府立足。”
此话和潘鹤上次说的如出一辙。
唐季亭气笑了。
果真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他也失去了耐心,索性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