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张口结舌。她脸皮薄,闻言羞得满脸通红。
那个传言她自然听过,但她压根没信啊——夜御五夫,连着三夜,是个女人都得累趴下,只怕是京中人是以讹传讹吧?
反正她肯定不行,一夜一夫都特么累得要死。
听儿子此时一说,莫非那传言还是真的?那不管是小侯爷还是自己儿子,那天肯定起不了床啊,还回个P的门。
不过,这话她身为一个母亲跟儿子没法交流。
她甚至都不明白,本应身为大家贵男的小儿子,是如何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这一番话的。
只好红着脸抓另一个重点。
她问潘鹤:
“索要嫁妆是怎么回事,季亭说的可是真的,你为何不曾与我提起?”
“不、不是这样的,妻主……”
潘鹤心中暗恨。
从前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儿子,如今告状告的贼六——两句话就把他卖了。
全然不顾父子之情,他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潘鹤结结巴巴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通,意图混淆重点,不过唐昭还是听出了其中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