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马真心有戚戚,却又有些愤然地道。
“不知马兄弟有没有琢磨过那解药,我是动了心思的。
因为我亲眼看着过一个跟咱们同一批来的人,活生生疼死了的。
可白大夫说,倘若福佑会不会给咱们用那么昂贵的解药,那当初的毒药也必定不是毒药。
所以疼死了的那人,如果不是做戏给我们看,就只可能是因为发作的药性太强烈,引发了他自身的其他毛病导致的。”
“那白大夫又为什么说‘解药才是毒药’呢?”马真突然提问道。
“哎,因为福佑会确实需要控制咱们呗!
你想想看,除了最开始的几个月,后来发药的日子是不是就不那么严格了?
甚至后来每次服用解药后,都先是觉得身体格外松快,精神也很好,但随后却会萎靡、烦闷上几天?
虽然你不曾学医,也没有正经习过武,但至少听过‘是药三分毒’吧?那你可曾觉得体内有我说的这些不妥之处?”
见马真连连点头,连放又道:
“这就是他们心思歹毒之处了。
无论咱们是不是甘愿留下,有‘前车之鉴’,又有腹痛的‘教训’,咱们肯定都认为那就是解药。
就连我一开始偷偷刮下来送去医馆检查,大夫说确定是药性寒凉猛烈的药物时,我也只当是解药需要‘以毒攻毒’,到了下个月,根本不敢不服用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