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娘子的叔爷白大夫,曾在御药院任职,先皇特赐金紫,那可是相当于三品官员了!
后来又曾游历大煜各地,坐馆十余载,医德、医术都是顶尖的人物!”
白铁英听到连放对叔爷知之甚多,不免奇怪,但随即又想到连放是京城人,或许叔爷在给他病的时候,与他“相谈甚欢”也不无可能。
“看到没,我这胳膊和腿都是白大夫给医治的。
不说别的,这双腿以后还能走路,全靠白大夫医术高超,妙手回春!
马兄弟,翁兄弟,我说这些确实是为了让你们相信白大夫的医术,但他说那毒药是假的,就是假的;说解药是毒药,那也就是毒药!”
见马真点头,连放便接着解释道:
“白大夫说,这世上确实不乏毒药,若想控制到一个月后毒发,也不是不可能。
但若说每月能用解药缓解压制毒性,那所费就一定不菲了,至少用在咱们这样的人身上,是绝对不可能的!”
马真闻言,点了点头,连放就接着说道:
“所以白大夫说了,估计咱们前几次服用的‘解药’,其实还是‘毒药’,都是些药性猛烈但不会有太大伤害的。
既然留着咱们有用,那撑死了也就是让咱们腹痛一回,一旦忍过去了,也就无碍了。
你回想一下,是不是刚来时的前几个月,每次都是赶在最后一天才发解药,而吃了解药也会腹痛一阵?”
“确实如此。”马真心有戚戚,却又有些愤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