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是这里不缺真正伺候人的人,或者留着他们有用,总的来说,倒是吃喝不愁。
时间长了,他们俩也找到在这庄子里生存的法子了,所以也渐渐知道了一些事情。
听说一开始便是以这个庄子为根脚,逐渐向周边,乃至县城生发扩展的。
制北府五山一水一草三分田,这福安县更是山多田少,所以原本各个庄子间为了争夺水源等事的明争暗斗也不少。
可自打这个庄子易手,里面的人不是青壮,便是有功夫在身,一般的庄子哪里争斗得过他们?
不消两年,这福安县所有的田庄尽数纳于这个叫“福佑会”的囊中,甭管别人上头有什么来历路数,在福安县也尽数折戟沉沙。
一般百姓庶民就更不用说了,但凡哪里出现“刺头”,就是这个庄子里的人“做事”的时候了。
打砸烧抢、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是真的会让“刺头”的九族都一夜间消失的存在。
但“只手遮天”的福佑会,倒也不牵扯外县,只一门心思地在福安县折腾。
所以这福安县从县令到贱民,就没有不在福佑会的控制之下的。
“那照你这么说,这庄子里就没啥好人了啊!”
马真一听“姑奶奶”这么说,赶忙解释道:
“不不,我俩来时,这福佑会已经控制福安县多年。
再加上本事稀松平常,上头也压根儿没瞧得上过,所以真没做过丧良心的事。”
“呵呵,不知道你们二人读过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