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哥儿真是有如听到“天籁之音”一般,要不是不能动,他都想给这个长虫精跪下磕一个了。
“诶嘛,掉链子了啊!”白铁英暗道。
不,掉链子是不可能掉的,打死也不能承认!
“既然米伯伯给你求情,那就给你个机会吧!”
白铁英话音未落,真哥儿的眼泪便滑落下来,但也只有颈部以上能动。
“姑奶奶饶命,小的们绝无冒犯、违逆之心,若有虚言,不得好死!”
不管这机会多大,都是保命要紧,是以真哥儿赶快指天誓日地想将自己摘出去。
“小的叫马真,他叫翁可,都是被他们诓骗裹挟来的。
因为没甚本事,平日里就做些看门搬抬的杂事,他们做的那些事,小的们真没资格参与啊!”
“哦?那你倒是说来听听,若是与我所知不符,呵呵……”
虽然白铁英没把话说完,但真哥儿也知晓其意了,便竹筒倒豆子般讲了起来。
前面知道了许多事,也猜到了这些人的来处,可白铁英听着马真的话,仍是气愤不已。
据马真说,他俩都是去年十月左右被诓来的,而这个庄子也建起来有五六年了。
因为他俩没正经学过功夫,只是有些市井间逞凶斗狠的经验,所以与其说不受重视,不如说更像是他人的奴仆。
但可能是这里不缺真正伺候人的人,或者留着他们有用,总的来说,倒是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