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也太资本家压榨员工了吧!”末了,陆淮骞又添上一句,“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对你的能力并没有那么高的期望。”
“妈的,不欠这一下难受是吧。”赵铭笑骂。
那边陆淮骞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打算这段时间,给酒吧重新装修一遍,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一直没舍得营业额,所以一拖再拖。”
赵铭点头,“妙啊,老陆。”
“对了,还要和你说一声,我把阿聿上班的时间做了个调整,他以后周三五六是白班,你交接班的时候别觉得奇怪就好。”
“因为程铄?”
“是的。”陆淮骞轻轻皱了下眉,“免得我出钱,反倒给他们创造了独处的机会,那我可不成了冤大头?”
“精还是你精。”
没过多久,程铄端着药汁出现在陆淮骞面前。
药汁是用玻璃酒杯装的,陆淮骞要求的,因为一楼没有空碗,二楼有但他懒得去找,也懒得让程铄去找。
陆淮骞捏住杯脚,为了装出怕苦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小口抿着,演到最后怕是连自己都信了,喝到杯底还剩最后一口,他晃了晃酒杯,摇匀玻璃杯底的药渣,仰头一饮而尽。
优雅,实在是优雅。
将酒杯塞进程铄手里,陆淮骞道:“程铄,有件事我得求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