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陆淮骞对着背影喊道,“喝完药,你能帮我剥葡萄吗?”
“知道了----”程铄头也没回。
待到程铄走远了,赵铭好奇得不行,朝着陆淮骞挤眉弄眼,“你是怎么说服程铄,又是帮你削苹果,又是帮你剥葡萄的?”
陆淮骞即答:“我和他说我怕苦,苹果是我上午喝药的奖励。”
“艹。”赵铭意外地睁大了眼睛,“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呢!”
“我这叫童心未泯,返璞归真。”老狐狸面对质问从容不迫,懒洋洋地掀起眼帘,瞥了赵铭一眼,眼神里三分嘚瑟,七分炫耀。
妈的,赵铭不禁低声骂了句脏话,他内涵对方道:“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竟然从来都不知道你怕苦,只知道金巴利这种苦酒你竟然会觉得好喝。”
“啊,是么,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老赵啊,”陆淮骞苦口婆心,“人都是会变的。”
他想了想,又说:“我这叫灵活性怕苦。”
赵铭呸了一声,“真不要脸。”
语罢,两人莫名相视一笑。
随后,赵铭转而聊起了正经事,“话说,你的手折了,酒吧该怎么办?你是打算,请别的调酒师暂时顶替你的位置吗?”
“我听说,拆石膏之后,关节恢复自由活动还需要锻炼一段时间,你让我一个人撑起酒吧调酒工作,偶尔一次两次还可惜,但你要让我连续撑上将近一个月,我估计我做不到。”
“怎么可能,这也太资本家压榨员工了吧!”末了,陆淮骞又添上一句,“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对你的能力并没有那么高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