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久,我担心他的脑子会被烧坏。”
两人嘀嘀咕咕的又说了些什么,最终房间再次陷入沉默。
阿南刻赶回来前,望月玄醒过几次,但每次醒来都能看到那个女人。
她有时在抽烟,有时在和哪个男人打电话,有时安静的看着书,有时品尝不知道谁送来的昂贵点心。
棕红发色的女人总是忙着自己的事情,偶尔时会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与望月玄打招呼。
望月玄支撑着摇晃的脑袋,以为自己进了又一个贼窝,脑袋一点,便又睡了过去。
阿南刻看到的就是像是死了的望月玄,以及在边上安心涂指甲油的红发女人。
他将手提箱甩在桌上,指甲油被箱子碰翻,女人小声惊呼着,躲开了差点滴在裙子上的指甲油。
小小的恶作剧未能得逞,阿南刻忿忿打开箱子,取出一管试剂注入望月玄体内。
红发女人好奇地打量剩下的两管:“这就是你说的那种药吗?”
阿南刻打掉她蠢蠢欲动的手:“别乱碰,这是毒药。”
“那你还要给他用!你不怕他真死了?”
“这种药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是能救命的,”阿南刻露出一抹苦笑,“而且我不给他用,他也会被这种奇怪的肺炎折磨死。”
“我的朋友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病,离开的时候连我都不看了,只想着怎么把他抓去研究。”女人不满道。
她的魅力居然输给了这种未成年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