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玄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他敢断言那杯水绝对有问题。
等他彻底清醒时,才看见床尾旁坐着一位美丽的女士,她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告诉自己已经昏睡了半个月。
“阿南刻呢……”他的声音嘶哑的厉害,自己都没听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女人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也不在意对方说了什么,自顾自地说了句:“等着吧”,便继续翻看手上的时尚杂志。
只是她那张笑脸,总让人觉得像是有什么阴谋。
望月玄听话的闭上了眼,不是他不反抗,而是他完全动不了。
四肢好似与大脑断开链接,无论他怎么指挥都无法动弹。
内脏像是在火堆里燃烧,嗓子里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大脑在头骨里跳舞,感觉随时会从他的太阳穴蹦出来。
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快要死了。
望月玄又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察觉到似乎有人进入房间。
“他刚刚醒了一次。”女人对进来的人说。
“他又睡着了?可怜的孩子,他的烧还没是没退。”
“不用太担心了,阿南刻已经找到了那种药。”
“时间太久,我担心他的脑子会被烧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