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禁术向来只在一家传承,直到有一年师门里出了两个不省心的玩意,一门心思得道飞升,居然都打起了这门邪术的主意。”
“中间的事说法太多了,我在宝象城的时候便没打探明白…只知道其中有一位偷了禁术跑去了南江,潜心修习这门邪术!”
最后一句连钩漌说得极尽嘲讽之能,这让魏西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猜测。
“总之南江和亡仙城的手艺根上讲同出一脉。这种阴邪的法子和别的不太一样,几百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如今倒便宜了我!”
这话说得有理,毕竟和普通的法诀、功法、法器、丹药不同,这种用活人(或者死了的旧款活人)探路的事想发展着实有些困难。
“我就是这么被鼓捣出来的,为了这事死了不少孩子。”连钩漌面色凝重,“后来不知哪里出了岔子,居然让我有了意识……离开城主府后,我被养父收养。”
“那宝象城现在的城主是……?”
连钩漌嗤笑一声,“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只有天知道!”
“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们俩个:我不是人,如今高坐宝象城的那个更不是个人!”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就算是魏西也不觉得他在说谎。
(重复,睡醒了补)
“差点没死在这片冰原上!”
这是秦枫对这次失败投机行动的总结。
彼时魏西三人一口气跑出了十里地,堪堪摸到了防线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