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夏的都直接跟咱们动手了,就算有蚂蚁的脑袋,使出千般手段,咱们也进不去!”
栖身于卷轴的连钩漌睁开一双眼,“只是这样,咱们怎么去那个拍卖会啊?”
魏西默不作声,掐了两个清洁法诀,接着掏出水囊灌了两口,有些倦怠地看着远处再次出现的重霄城。
“……夏新是商会的人,”秦枫吞了一把补血的丹药,“咱们这下真成通缉犯了……”
听见这话,魏西指挥灵音回道:“眼瞧着黑渊出了事,这笔账稀里糊涂的,多半还是要记在兽潮身上……”
“连钩,你现在能够施展【千面】吗?”
“除非我从这张皮画里出来,”连钩漌的声音从卷轴中传了出来,“但是没有皮我出不来……”
闻言秦枫疑道:“皮画是什么?还有你说要用亡仙城的制作的人皮,怎么那个樊山说要用南江的手艺?”
连钩漌长叹了一口气,“也罢,告诉你们俩个也无妨!”
“宝象城城主求子心切,一意孤行弄出来我这么个……怪物,却不知道他是被那个南江人耍了!”
“画就是画,如何能生出人来?”连钩漌的语气充满厌恶,卷轴随着他情绪的起伏剧烈颤动,“这老不死的白日做梦!”
“亡仙城有一门禁术,怎么弄我不清楚,只知道这种禁术大约能把婴孩儿的阴阳气抽离出来,得到万物之长的一点儿遮蔽,躲过天道的窥伺……总之是门阴邪的法术,成一次不知要坑害多少孩子……”
连钩漌的声音顿了顿,平复了大部分情绪,这才继续道:“被抽了本源的孩子要么重伤,醒来后痴痴傻傻;要么在尿介子都没摆脱的年纪一命呜呼。”
“这门禁术向来只在一家传承,直到有一年师门里出了两个不省心的玩意,一门心思得道飞升,居然都打起了这门邪术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