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在他发出痛苦的闷哼时,安抚般吻一吻他的眉眼,而后温柔地问他:“疼吗?”颜幼清也总是忍着泪水说,还好。
他知道他在逞强,所以尽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可以令他缓解痛苦的地方。
有时他会发出异常甜软的,他也会邀功似地问他:“舒服吗?”
颜幼清通常会红透了脸,不去回答他。而这时他也会坏心眼地不再动弹,只磨着他,直到他再忍受不住空虚和瘙痒,才肯用蚊子一样细小的嗓音回答他:“嗯,舒服。”
站在门外的云爱河听到这些言语,露出了几近惊悚的表情。
猫儿听见异想也来凑热闹。它双眼发着幽绿的光一如云爱河心中的妒火在喷溅。
翌日一早,颜幼清没有在往常的时间醒来。直睡到日上三竿他才惺忪睁眼,见到一人正坐在他床沿发怔,他抬起沉重的手臂扯了扯他的衣角。
宫岚岫登时回魂,扭头见到他的一瞬,脸红起来。他立马扭过头怕被他瞧出端倪。
他沉静了会儿,才故作镇定地问:“身体,感觉,如何?”
颜幼清忍着腰部的酸胀,缓缓坐了起来,温顺乖巧地靠在他的肩头,娇羞地问他:“我还不知道你的表字。”
“渊黛。”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