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温挽把自己的逼捅了,医生连夜赶来,才赶回到家就又接到电话,说温挽又自己把伤口锤裂了,再火急火燎的赶来,这次走之前还不忘让人看好温挽,别让人继续自杀了。
这里没有专门的束缚带,于是就拿铁链拷着,这次医生都已经睡下了,又一次接到了电话,说温挽又挣扎得大出血了。医生两眼一抹黑,顶着蒙蒙亮的天光再次赶来,叫人买来了专用的束缚带,亲自把人绑成了这样。
“小温挽,你也病了,好好休息吧。”最后温授言也只是轻飘飘道。
龙昂一个月后才来看望他,温挽摸着龙昂的肌肉,还没等龙昂反应过来,就已经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一只手掰开了自己的逼,另一只手把鞭子举到龙昂的手边,看着他苦恼地问道,“你可以抽我的逼吗?”
消过毒的银针缓缓穿过细嫩柔软的皮肉,带出一丝血红,温挽颤抖地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尖叫“啊!”身体控制不住抽搐着想要蜷起,却被主人再次残忍的打开。
龙昂停下了动作,站在床边悲哀地看着。
温挽就躺在床上歪着头仰视着龙昂,半眯着眼,似笑非笑道,“为什么不继续?”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他问。
“我爱你。”龙昂痛苦道,“我爱你,小挽。”
说着再次拿起针刺进另一颗乳头。
龙昂最后总共刺进去出了六十四根银针,把三个小豆子的扎成三个小刺猬后,温挽就让他扎阴茎,扎大腿根。
最后扎上的是手指。那几根细瘦的手指已经看不见一点肉了,彻底变成了骨头架子,才刺破了一层皮,就触到了骨头,温挽的叫声愈发惨烈,腰腹部顶着层皮的肋骨剧烈翻涌。
“好舒服。”等十根手指头都被扎了针,温挽把手举到眼前看了看,笑得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笑够了,他又拿出了那条罪恶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