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看着,直接晕了过去。
他好像睡了很久很久,在某天清晨他突然就醒了,对着天花板扬起了一个笑,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是没关系都过去了。
温挽又重新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以前更加正常,整天露着一张明媚的笑脸。
管家像往常一样来到温挽的房间教温挽写字。
毛笔把花穴搅得天翻地覆,高潮迭起,温挽却犹觉不够地索取道:“不够……啊、再快点……嗯,还要、再快……”
管家已经在温挽的逼里射光了存货,只能用毛笔在穴里飞快地抽插,小逼兢兢业业潮喷了好几次,它的主人却仍不满足。
于是温挽直接从管家手中接过了毛笔,刚开始还是抽插,后面变成了捅,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最后温挽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管家回过头,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血来,那支毛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温挽折断,被捅进了肉里。
“啊,好舒服……”温挽捂着肚子,眯着眼,满意地笑了。
第二天,温授言来看他,温挽躺在床上,对着他说道,“再踢我的肚子吧。”
“……踢我的逼也行。”见温授言没反应,温挽退而求其次道。
“把小白鼠放进去也可以,我喜欢小白鼠。”温授言不回话,温挽只好绞尽脑汁继续道。
温授言看着被包裹成一个木乃伊的某人,站在旁边抽着烟没说话。
就在昨天温挽把自己的逼捅了,医生连夜赶来,才赶回到家就又接到电话,说温挽又自己把伤口锤裂了,再火急火燎的赶来,这次走之前还不忘让人看好温挽,别让人继续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