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授言装得衣冠楚楚,温挽也躺在地上装死,直到老变态装不下去“嗯?”了一声,温挽才没什么起伏地开口道,“……狗狗在舔我的逼。”
“舔到阴蒂了。”
“狗狗的舌头想钻进去。”
“……”
温授言听着温挽如同诗朗诵一般的语调抬起头,看见那只德牧的性器已经撑出了包皮,露出粉红的一小截,因为高度不够,急得不住呜咽,温挽则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于是他又“嗯?”了一声,温挽抬起头和他对视一眼,终于跪坐了起来,如同一只求欢的母狗撅起屁股。
他们做过不少次,温挽已经能熟练的知晓它所需的高度,果然没一会德牧的两只前爪就撑上了温挽的屁股,一根带着狗毛的性器在阴唇上戳了几下,终于日进了穴口。
“狗狗的鸡巴日进了我的逼里。”温挽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声音在手臂的挤压下变得沉闷,却依旧没什么起伏。
狗的性器上自带着些许狗毛,如同整跟鸡巴上都套上了羊眼圈,光在穴道里进入就把小穴搔得发了大水。温挽控制不住的呻吟了几声,声音终于带上了些许情欲“嗯……狗狗的鸡巴……有毛,唔……好痒……”
馋大肉棒的穴道剧烈收缩着,企图挽留肉棒前进的步伐,进出间淫水多得都拉出一条长丝落到了地毯上。然而狗鸡巴并没有被那些饥渴的穴肉迷惑,势不可挡的将那些纠缠的穴肉破开,日成服帖的鸡巴套子。
直奔目的地,来到了宫颈口,那个已经好几个月无人造访的小口,重新恢复了弹性,严防死守住最后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