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栓起来的德牧听见温挽高昂的声音以为主人遇到了危险,也激动地大吼起来,拼了命地想跑到温挽身边保护他,把一条不算长的铁链挣得叮当作响。
温授言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等把那些蜜汁全部吞入腹中,伸手拧了一把温挽的屁股肉,“不想要还抱这么紧,口是心非的骚货。”
温挽只好松开手,刚一离开支撑物就瘫软地倒在了书桌上,射过精的阴茎半勃着,和底下还在不停流水的花穴一起抽搐。
德牧还在不停地叫着,温授言把温挽的脑袋转向了它,意识到主人的注视德牧叫得越发激昂,温授言则凑在温挽的耳边,舔舐着他的耳蜗,“你看,你的狗狗也很想你。”
“我不听话的小温挽,一个人抛下他的狗狗离开了那么久。”温授言拿出一小盒药膏,用手指挖出一小块,又重新来到了那个被折磨得淫水连连的穴口,伸进去缓慢地抽插着。
“唔……”过多的快感把温挽的脑子折磨得浑浑噩噩,他下意识伸出手想阻止温授言的动作,却因为无力,只能虚弱地搭在那只进出的手上,跟随着温授言的动作一起摆动。
温授言笑了一声,转而捉起那只修长的手,把两根手指一起塞进湿漉漉的穴道,带动着一起进出。
他用一种湿漉漉,让人恶心的声音黏糊糊地在温挽耳边说道,“但是没有关系,大家是不会责怪小温挽的,因为大家是那么的深爱着你。”
“去让你的狗狗好好疼爱你吧。”
药膏在穴道间彻底化开,指甲在柔软的穴道里重重剐蹭一下,感受到手下意料之中的颤抖,温授言满意地继续说了下去:
“你看,它都迫不及待了。”
温挽软着腿走到了德牧面前,刚一靠近,那只大狗就激动的把温挽扑倒在地,迫不及待地去舔舐下面那个散发着犬类诱导发情剂气味的阴户。
温授言已经把书桌擦干净了,又重新拿起了文件,恢复了往日的正襟危坐,一点也看不出在几分钟前这个老变态还在自己面前这张书桌上舔过自己儿子的逼。
温授言装得衣冠楚楚,温挽也躺在地上装死,直到老变态装不下去“嗯?”了一声,温挽才没什么起伏地开口道,“……狗狗在舔我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