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啥……二妹,这个东西用了不影响怀娃吧?”冬仙吭吭哧哧问。
陶椿明白她的意思,她摆手说:“不影响不影响,我出去了,你看看就明白了。”
门一关上,冬仙立马解开布兜倒出里面的东西,她瞥一眼干硬的皮套子,展开纸看一眼,再捻起皮套子看看,心里顿时明白这东西该怎么用。
“媳妇,我回来了。”陶青松推门进来,“娘把晌午剩下的鸽子汤热好了,你饿不饿,我给你端来。”
“你过来。”冬仙给他指指床上的东西让他看,说:“三妹给的,我刚刚大惊小怪估计是让她误会了,你替我道声谢,她这是拿我当亲姐看啊,我领她的情。”
这要是旁的姑子,估计巴不得她为陶家多生养孩子。
陶青松惊讶他妹子还能折腾出这玩意儿,不过让他为这东西道谢他开不了口,他转而让邬常安传话,兜兜转转,话才传进陶椿的耳中。
不过陶椿听过撂过,她躺在男人怀里,神神秘秘地说:“你猜春仙是如何扳倒杜陵长的?”
邬常安来了点兴趣,配合道:“如何扳倒的?他抓到杜陵长什么把柄不成?”
“差不多,听娘说去年冬夜,杜福海跟踪春仙,趁他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杜福海敲他闷棍,一棍子把春仙撂倒了。”陶椿两眼放光,明明没外人,她还偷偷摸摸压低声说:“娘说八成是春仙自己使计引杜福海上钩的,杜福海打人后没跑多远就被秋仙带人捉住了。”
“然后春仙就以此要挟杜陵长?不过杜陵长是滚刀肉,没当场捉住人,他肯认这个罪名?”邬常安问。
“他不敢不认,杜福海那一棍子抡得可不轻,春仙差点没醒过,听说后脑勺破个洞,哗啦啦淌血,谁看都不相信是春仙自导自演诬赖杜福海。定远侯陵的大夫都让于家准备后事了,秋仙和我大哥连夜准备牛车把他送到帝陵,帝陵的大夫出手才救下他一条小命。”陶椿说。
“那到底是不是春仙使计?要真是他以自己为饵钓杜福海上钩,赌得也太大了。”邬常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