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江封宴的眼眶微微发热。
与此同时,京市郊外的别墅里,白司宸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捏着一张刚收到的明信片。
洱海的日出照片背面,只有一行字:“我很好。”
没有署名,但他知道是谁寄来的。
管家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白总,温家的人又来了,说想谈谈温小姐减刑的事……”
“不见。”白司宸的声音冷得像冰,“以后温家任何人来,一律不见。”
管家点头退下。
白司宸将明信片放进抽屉,那里已经整齐地摞着十几张来自云南的风景照。
他从不回信,也不去查寄件地址,只是每次收到新照片,都会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看很久。
别墅很安静,安静得能听见钟表走动的声响。
曾经这里有个女孩,会在他加班时轻手轻脚地送来热茶,会在雨天提前准备好干毛巾,会在他生日时偷偷在书房挂满气球……
白司宸闭上眼睛,任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