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管家微微点头跟上,捏着信封的手背在了身后。
娄琛不得不收回脚,和谢辽并肩同行,“哥们儿,你一会儿去公司…我操!”
谢辽的颈侧有一道浅得有些模糊的咬痕,像是两弯月牙一样,在日头升起后就要跟着夜色消失。
Alpha的体质有多夸张,娄琛心中门清,安绥这是咬得多重,才能让这个咬痕留上足足一夜都没消干净。
谢辽拧起眉,“嘴巴放干净点。”
禁止随地大小操。
娄琛耸了耸肩,他这么不干不净的说话二十多年了谢辽都没管过,现在把他当假想敌就开始挑刺了。
啧,男人的嫉妒心。
他往椅子上一坐,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问:“管家,那封信是给谁的?”
谢辽挑眉:“什么信?”
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