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绛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
不只是喝酒、飙车,季冕之的死要面子体现在方方面面,他拒绝了仆人的帮忙,坚定的迈着飘忽的步伐,一个人走进了浴室。
温绛靠在墙上看手机,十多分钟后,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他吓了一跳,屈指敲了敲门:“哥们儿,什么动静啊你,没死吧?”
里头没人回话。
看来是死了。
温绛收起手机,正准备叫管家进来,浴室门突然被人拉开,季冕之裹着浴袍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根据他的走路姿势,温绛初步判定季冕之应该是撞到脚趾了。
太坚强了。
身残志坚,这样还要去飙车。
要不要告诉他,我还邀请了娄琛和谢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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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琛叫人起床的大业遗憾失败,两人在楼梯上和谢辽正好遇上,迎着发小审视的视线,娄琛遗憾的摸了摸鼻头。
谢辽没理会他,挽起袖口,一边下楼一边对管家说:“安安还在休息,别去打扰他。”
谢管家微微点头跟上,捏着信封的手背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