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不紧不慢地顺着腰线滑了一寸,试图捏一把,没捏出赘肉,只好作罢。
心口一跳一跳,卫昭竟有一瞬间喘不过气,若不是看到白影闪走,他几乎都要以为只是幻觉。
念头全被打断,杀意也被扼住了喉咙,化作另一种更焦的渴望。
他抬头去看她。
钟薏一动未动,漆长的睫毛低垂,认真看着那书生低头记什么,平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
光线从她鬓边流下来,打在脸上,白净得纯洁。
可下一瞬,那双清亮的眼倏地看向他
是蛊惑,还是警告。
卫昭感觉自己快要被劈成两半。
一半想在这个人面前跪着舔她,证明他存在的合理;另一半已经开始哭,哭她为了那个男人竟然愿意动手安慰自己。
可是,他和她才是最亲密的关系啊。
一根药草掉在地上,他弯下腰,借势跪过去,头埋在她腰侧,脸贴着裙角,在衣料上轻轻地蹭。
掀开。把自己一点一点埋进去。
王秋里在册子上记钟薏口述的邻里反馈,一个抬头,那个男人居然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