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季深也没动,伸手轻轻帮他压了下头顶呆毛,耐心等怀中人开口。
半晌。
路池睁开眼,纤长的睫羽半垂,对上柳季深瞳孔:“打什么电话。”
柳季深看着他:“和家里人谈事。”
路池挑眉,伸手从背后摸到他另只手上的手机,想拿过来看屏幕页面。
柳季深一顿,握住男人柔软冷白的指尖,面不改色:“怎么了?”
一副生怕自己看到新闻慌张难过的模样。
路池眨眼,和他对视片刻,有点好笑。
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歪了歪头,若有所思道:“我听你粉丝说,你这个人年纪轻轻,但骨子里很传统,特别讨厌黄赌毒。”
路池现在的身份一个占了俩:擦边、赌博。
柳季深立刻否认:“还好,主要看人。”
“比如?”
“比如是你的话,”青年盯着他眼睛,片刻,很认真地说:“我会觉得,你做什么都情有可原。”
小鹿一定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