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灯光昏暗。
拉紧的窗帘遮住天光,空气中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
昨天在浴室呆到最后,柳季深翻出那一柜子衣服,让路池穿着那件录过生日祝福的女仆装,坐在洗手台上自*。
还不许他用手,一定要用**杯。边用边说“祝柳季深生日快乐,希望柳季深早日添到我。”
路池忍笑,很无所谓地按他的需求来,还时不时故意尖叫一下,仿佛真的有被他添到。
但柳季深脑子有病,一看见路池被别的东西包裹、露出过分情/态时的模样,就开始发疯嫉妒。
一边嫉妒一边立起,跪在地上撕路池的衣服。那件女仆装本来就只是床上用品,布料单薄,撕开后路池故意咬在嘴里,装可怜地摇头说哥哥别这样。
勾得柳季深心脏快从喉咙里蹦出来。
磨//枪结束后,柳季深抱着他擦干净身体,滚到床上又低头细细密密地接吻。路池伸手捏住青年后颈,纵容地给他亲了很久,这才闭眼坠入梦境。
早上六点多,窗外已经传来隐约鸟鸣。
路池侧头,声音困倦:“不睡了,我再眯一会儿就起来。”
柳季深嗯了声,几秒后,抱着他的手臂忽然松开点,低声说:“宝贝,我出去打个电话。”
路池没说话,不应他。
柳季深也没动,伸手轻轻帮他压了下头顶呆毛,耐心等怀中人开口。